大结局我要我媳妇

大结局 我要我媳妇

“都怪我都怪我,非得拉着你跑这么远,如今知道你有孕,咱们离家却还远着呢,一路上车船颠簸你如何受得了?”白鹤鸣坐在陆清宁的床尾,看着妻因呕吐而过分苍白的脸,连声自责。( ·~ )//

新婚后一个月,他们俩便离了京城,如今已经是将近两年后。他们几乎走遍了大半个大顺朝,正待继续往那不曾去过的地方游玩,陆清宁却突然在清晨起床后吐个不停,请了郎中一诊脉,竟然已经有了四十多天的身孕!

陆清宁却笑着摇晃他的手:“六爷去看看地图,选那咱们不曾去过的地方勾勒个路线出来,最好都是水路的,咱们缓缓的坐船往京城走。”

白鹤鸣歉疚的将她抱着、放躺在**:“那你稍微躺一躺歇歇,我去外面看看地图去。”

陆清宁望着他的背影暗暗发笑。她的身体底她知道,她有了身孕她也知道,呕吐的缘故只是今早那早饭不大对胃口罢了······

这么笑想着,她竟迷迷樱糊睡着了。

再度醒来时,他正坐在她的床沿上,脸色微微有些泛白的看着她。

“怎么了这是?”陆清宁连忙坐起来,倒惹得他一阵慌乱,赶紧过来扶她。

“你只管躺着说话儿就是,这么急匆匆的起来,当心又恶心。”白鹤鸣心疼的埋怨。

前天夜里,三皇与七皇反了——-马上就近中秋,正是当今圣上大宴群臣的当口·三皇与七皇私下勾结了宫中禁军首领,禁军的几千人马竟然将皇宫围了个水泄不通,欲逼皇帝禅位于三皇。

三皇与七皇皆是当今圣上的贵妃所出,皇长体弱,二皇早夭……在三皇心中,将来的龙椅非他莫属,就算反了,也不过是早坐与晚坐的区别。

而宫中禁军的首领,正是三皇与七皇外祖家的表兄。

“什么?”听白鹤鸣沉声说起·陆清宁大惊失色。

京城出了这么大的乱,他们夫妻何必再赶回去?干脆就在这个山青水秀的霖城住下吧!白鹤鸣虽然早就知道不能在夺储大战中站队,早早就躲避开来,他毕竟也是宗室,此时赶回去,岂不是羊送入虎口。

“宁儿莫怕,此时已经尘埃落定了。”白鹤鸣连忙安抚妻。

被围被困于宫中,不过是当今圣上将计就计而已。宫中禁军只有三千人马,除了这三千,十万禁军都驻扎在四方大营·圣上与群臣被围的同时,四皇与九皇已经带着四个大营的将士将皇城围了,马贵妃的娘家与一些从众皆未逃脱。

“三皇见得事败,当场自杀,七皇意欲追随,却被身边之人反水夺了刀,当今圣上却连见他都不愿见他,令内侍将他押赴贵妃宫中,命他们母一同自裁了。”白鹤鸣低声给陆清宁学说。

陆清宁娇嗔的看他:“这么血腥的事儿,你也当着我说起·就不怕惊到我肚里的孩?”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如同撂下了一块大石。( ·~ )她可不愿意她的孩降生于一个乱世······

“是我错了,娘恕罪!”白鹤鸣嬉皮笑脸的脱了鞋·非得上床与她挨着躺着,口中还振振有词地说,今儿不急着赶路了,等消息再多些,知道确实是万事大吉再动身也不迟。

“娘不爱听血腥的,我就给你讲些不血腥的可好?四皇与九皇勤王有功,四皇封了太,九皇封了亲王·大顺朝有史以来最小的亲王!你知道么·他只比我大十八天!”

陆清宁轻笑着看他:“人家比你大十八天,已经封了亲王·之前还是个郡王;你却天天躬着身做老婆奴,陪着老婆游山玩水·心中可有不平?”

白鹤鸣低声笑:“大天苍苍兮大地茫茫,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非常文学/我做老婆奴是我心甘情愿的,他人何尝知道我的快乐与满足?”

“你别给我在这里说的比唱的好听,咱们这次回京城,我的身孕必然不能瞒着你爹娘,若是你娘执意给你安排侍妾怎么办?”陆清宁斜睨他。

“我媳妇有了身孕要静养,明郡王府里怎么住得?再者说了,等咱们舟车劳顿到了京城,天气也还炎热,哪里有庄上凉爽。”白鹤鸣顾左右而言他。

“要我说呢,咱们干脆也不回京城了,直接回永宁庄上住着,那个庄出产多,又依山傍水的,你想吃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那里都有,岂不是比王府舒坦。”

陆清宁笑得不行,都过了中秋了,京城还炎热?却也不揭穿他一贯喜欢为她做“逃兵”的习性,“这倒是个好主意,我姑母家的老二我还不曾见过呢,正好去瞧瞧她们娘儿几个。”

白鹤鸣的意思她清楚。侍妾这种玩意儿,同样是父母赐不可辞的,可他们小两口就是不回明郡王府,明郡王妃能奈他何。

可是就这么一辈躲下去?王妃如今身骨还算硬朗,他们俩人也可以找这种借口那种借口四处玩,等王妃病了老了,身为人女却不在床前侍疾,这如何说得过去?

若等到那时,王妃的古怪性还不曾改,还是执意给白鹤鸣塞人,张嘴便是谴责她善妒,难不成就勉强收下,回去当摆设?那种摆设好看么,纯粹是给人添堵不说,还可能像炸弹随时引爆!

“你莫不是有了身孕后更喜欢胡思乱想了?”白鹤鸣用一只手臂撑起头,笑着端详她:“我办事你只管放心,王妃送一个,我送走一个,她送来一双,我送走一双,何尝用你操心?”

三个月后,陆清宁的小腹已经微微有些显怀·夫妻二人经水路绕行,终于到了永宁。

她的陪嫁产业里,也有一处永宁的庄,梅妈妈就住在这里。因此白鹤呜再三提议到他的庄上住去,她却执意不肯——被当今圣上赐了自尽的马贵妃,在宫里曾经有过很大的起伏,似乎就是梅妈妈讲述过的、那个重新得势的贵人。 ~

她要在这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梅妈妈。马贵妃重新得了势,便险些没将梅妈妈鞭挞至死,如今马贵妃死了·死前还被贬作庶人,这么好的消息怎么能不与梅妈妈分享?

白鹤鸣听了她的理由,不免失笑:“事情已经过去快四个月了,早已成了旧闻,梅妈妈岂会不知道?”

“这不算皇室秘辛么,难道还能随意的传播到民间来?再说了,梅妈妈一心在庄上养老了,哪里关心这种事情。”陆清宁振振有词。

等二人一路到了她的庄上,梅妈妈却不在,留给陆清宁的·只有一封压在梅妈妈房中妆盒下的信。

陆清宁缓缓将那封信看完,之前的许多疑惑都得到了解释···…

梅妈妈哪里是刑房的掌事姑姑,她根本就是当今圣上的一个低等级妃,当初被马贵妃挟私报复,趁着皇帝不在宫中,给她上了无数私刑!

梅妈妈也想不装死,留着一条命在宫里继续与马贵妃斗智斗勇。可谁叫她是四皇的生母!只要她尚有一口气在,马贵妃手下的廷杖与皮鞭就不能停……

可是梅妈妈信中到底也没有说,她究竟是被太求了圣上接回宫中了,还是再一次隐匿了?难不成这么活生生的一个人·从此便消失了不成?

当今圣上膝下有十个儿,却只有早夭的二皇出自皇后膝下。二皇夭折后,梅妈妈正巧生了四皇·圣上为了抚慰皇后的失之痛,外加低等嫔妃不能自己抚养皇嗣,便将四皇送到皇后宫中抚养。

难不成这便是梅妈妈突然消失的缘故?陆清宁越想越担心,不由便落下泪来。

白鹤鸣哪里见得妻这般伤心?忙两步上前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抚慰着,一边为她轻抚后背一边唠叨:“我知道你担心梅妈妈的安危,我这便派人出去找还不成?你肚里有孩呢,再哭可伤身了,乖·听话。”

陆清宁抽噎着擦了眼泪。自打怀上这个孩之后·她就变得脆弱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身孕真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情。

只是梅妈妈这事儿也太不同寻常了·不是她眼窝浅好不好?若只是当今圣上与太将梅妈妈迎回了宫,还则罢了·若是皇后的人寻到了梅妈妈,根本便是凶多吉少!

且不论等太登基之时,太后的宝座要归谁来做,只说皇后一手养大的孩却有个亲妈还活着,这叫皇后情何以堪?能做到皇后位置上的女人,哪一个是善良的?

这时便听得门外有声音道:“六夫人,奴婢是水晶,总督夫人差了薛妈妈来看您了。”

“快请进来!”陆清宁高声道,又嘱咐白鹤鸣:“你去东书房坐一会儿吧,等薛妈妈走了你再回来。”

白鹤鸣才去了书房,水晶便已经将人领了进来,陆清宁正欲打量,那妈妈进门就跪:“三姑娘,奴婢是薛双喜家的!好久不见三姑娘了,奴婢给三姑娘请安。

“咱们姑奶奶得了信儿,说是三姑娘与姑爷来了永宁,立刻便欲打发人来替她瞧三姑娘,奴婢听说了,便赶紧抢了这个差事。”

陆清宁大喜过望:“原来薛嫂便是薛妈妈?快起来快起来,水晶给薛妈妈看坐!”

原来大家都唤薛双喜家的叫薛嫂,如今都改成叫妈妈了,必是已经升了大管家;人又是陆婷姝专程派来的,她也不能怠慢不是?

“姑奶奶看重奴婢,命奴婢做了内院管家,这是奴婢的福分。”薛妈妈笑道,便坐了小杌的半边:“三姑娘与姑爷周游了这么久,身可好?奴婢瞧着三姑娘似乎发福了些,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陆清宁微微红了脸,低声将身孕说了:“······若不是小东西闹腾我,我到了永宁便去瞧姑奶奶了·如今也只得失礼了,劳烦姑奶奶差您来看我。”

“奴婢恭喜三姑娘!”薛妈妈忙离开座位,又一次给陆清宁施起了礼,“三姑娘可差人给天颖府陆家送了信儿要不要奴婢替三姑娘做这些小事?”

陆清宁笑着点头:“我这正是要瞌睡,妈妈便给我递枕头。之前没告诉娘家,也是觉得月份小,今儿到了庄上,人手又不是多趁手,就劳烦妈妈一回也罢。”

她与白鹤鸣周游山水身边只带了一个小厮外加水晶这个丫头。如今这庄上农人不少,得用的下人却没几个,她还想着,要么就派庄头替她走一趟,结果薛妈妈就来了。

薛妈妈也是个极利落的性,待辞了陆清宁回到总督府,立刻便派总督府的家奴骑了快马奔赴天颖府陆家。

谢氏一接到这个喜信儿,哪里还坐得住第二日一早儿便带着小八小九来了永宁,才一见面,就笑着告诉陆清宁:“虽说小八小九都四岁了也还都是孩童呢,快抱抱他们两个,等回头好生个大胖小。”

“嗳嗳!我的姑奶奶呦,谁叫你真抱了啊,你还怀着身呢,哪里抱得动这两个小胖,你做个姿势就成了么!”谢氏连声埋怨着,眼角眉梢却全是笑意。

她这个女儿前脚出嫁,包氏老太太后脚便搬离了陆宅,住进了天颖府与许州府相衔接的一处庄里去了。老太爷想叫她当起后院的家却被她拒了,同二太太一起推举大奶奶蔡明芬做上了当家主母,她也乐得清闲与几个妯娌日日斗牌喝茶哄孩…···

“小六儿没吵闹着跟您来么?”跟母亲和娘家小兄弟亲热过了,陆清宁颇感新奇。就连她和白鹤鸣游山玩水时,每隔一阵都能接到他的来信,如今他们回来了,他怎么不来瞧瞧她?

“你当他是个老实的?若不是我趁着他上学去了才准备出门,他就算逃学也要跟来!”谢氏忍笑道,“他可是明年春闱年纪最小的生员了,不好好在功课上下些工夫到时岂不是叫人说他神童的名声浪得虚名?”

女怀胎十月说是艰难漫长也艰难漫长,说是瞬间便到了临盆之时亦是一样——转眼间便是又一年的三月,陆清宁的产期到了。

白鹤鸣猩红着双眼几次欲往产房里冲。只因房中总有那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他却听不到妻一丝一毫的声音。

终于有个婆再度出来时,被他一把捉住了。他将双眼瞪得如同铜铃大,握得那婆几欲呼痛:“我媳妇怎么样了,里头为何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可告诉你,别给我讲什么嗣为重的混账话,我不管什么嗣不嗣的,我要我媳妇!”

“你听懂了没有?我告诉你,我要我媳妇!”

陆清宁在产房里,将他的怒吼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失笑。这家伙,马上就要当爹了,竟然还这么鲁莽!他这话是说给明郡王妃听的吧?她哪里有什么危险,她只不过是不想喊没了力气罢了······

正想高声告诉他一句,她没事,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痛朝她袭来,痛得她立刻双眼发黑几近眩晕。

她强忍住所有的不适,咬紧牙关用着力,也不知过了究竟有多久,突然便觉得腹部一空,随即就听见了一个响亮的啼哭声在她耳边回旋起来,白鹤鸣的惊喜也在外头如雷霆般响起:“生了,生了!”

孩的啼哭,加上夫君的欣喜呼喊汇集在一处,那似乎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乐章了。只是可惜了,这音乐有些催眠呢······陆清宁微微笑着,轻轻合上了疲惫的双眼……

而她一直想要追求的所谓荣华,也不过是这样了吧?

“我不管什么嗣不嗣的,我要我媳妇!我要我媳妇!”

"不花钱的"

说实话,将文写成这样,实在是愧对一直都在默默支持花儿的亲们。

按照原有的计划和大纲,男女主婚事定下后,还要接着写点感情章节,然后再结尾~无奈花儿似乎白活了这么多年,写到感情戏上就卡的死死的~这对于从不卡文的我来说,真是痛苦至极~

难道是我真的老了?青春年少时每天能写好几首情诗、又总替室友写长篇大论情书的我,哪里去了?

接着按照大纲写吧,脑袋里很枯竭,弄些没营养的玩意儿灌水虽然容易,却有骗钱嫌疑;不接着写吧,又有没交待清楚情感过程、烂尾的嫌疑~~

那么······我背烂尾的名声好了,宁愿如此,也不想再多浪费亲们的阅读订阅钱~~虽然我这么做更辜负了你们,你们花钱订阅正版,最终却、唉,说不下去了,泪目,甚至连一声“请原谅”都不敢说~~

明天放小六儿的番外,后天是白鹤鸣~~后天放番外的同时,会发布新书《带着庄园去古代》,种田经商外加忠犬养成的故事。亲们若是没因为这本《盛世荣华》烂尾就抛弃我,还请继续捧场,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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