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月

华月

2007年,华月考取了H城护理学院。同年,她母亲查出癌症晚期,当年不幸离世。原本衣食无忧的工薪家庭,为了医治她母亲的病症,顿时一贫如洗。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晚,华月她爸对她说:“你别念了。”

华月舍不得放弃这个学校,因为她小时候就特想做一个医生。高考因为分数不够,上不了医学院,便报考了护理学院——她觉得能当个护士也是不错的,虽然不能说可以救死扶伤,但至少可以帮助医生救死扶伤,这种理想,完全取决于她的善良。于是她对她爸爸说:“不管怎么困难,这个大学,我肯定要上。”带着执着,她去了H城护理学院,但完全未缴纳学费,只是以欠费生的资格入读,随时可能被撵出学校。

这是一个很老套的悲剧序幕。华月开始四处找兼职,可是根本没有人雇佣一个学生。她正为自己学费发愁的同时华月的父亲借开始借酒买醉夜不回家,四处混迹酗酒。有时候实在难受了喝醉了便躺在大街上大声哭喊她母亲的名字。华月不止一次从垃圾堆里找到自己醉得死死的父亲,硬生生拖回了家。

后来华月以自杀要挟自己的父亲振作起来方才结束父亲的堕落。华父虽然后来没有酗酒,但是依然整日精神恍惚,对华月也逐渐冷淡。华月终究因为觉得亲情的温暖与自己越来越远而悲痛不已。但最现实的不是感情问题而是经济问题——她没有钱缴纳学费就一定会被学校撵出去,而她最不能放弃的便是求学。

这听起来像一个励志故事的开头,故事的主人公本应当得到天意怜悯或者善人相助。但是华月没有这份幸运——她终究找不到任何兼职,直至后来有一天她终于明白世界上有一种职业叫做二奶——至少在中国有这个职业,而且还无须缴税。于是她开始偷偷地把自己的电话打印成了小纸条,频繁塞入停在学校周围的小轿车的车窗里……

华月的经济有了保障,因为开始有一些男人找她。但是找她的男人都一律不愿意让她过多的干涉自己的生活,于是和华月在一起之后一两个月便不再理睬。直到奔驰男郑谷的出现——一个年近六十的老男人——某私立学校的校长出现,方才终止华月这种悲剧。

华月第一次和他□□的时候心里觉得极端别扭,她感觉得这是**——因为她觉得郑谷不是一个情人,而是一个类似她父亲的男人。但她的这种感觉终究随着与郑谷交往的时间逐渐减淡了。因为在包养她的男人中,郑谷是最有钱的,而且不单是最有钱的,还是对华月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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