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隐忍

接下来的事情就让后面有一些迷惑了。

他不说出来,故意歪曲事实的真相,就是为了掩盖事情。

但是秦怀道这一群人为什么也不跟着一起出来澄清,这根本就不像是他们平时的风格。

怀莫惊讶之余,又有些得意。

随便他们了,反正是他们自己故意忍着不说的,又不是他拦着不让他们说。

既然他们自己愿意,要把这件事情忍着,那就随便他们好了。

再说了,现在这样子才是对他最有利的时候。

看吧看吧,真正到了这个时候,连老天都在帮他。

淮蓦故意说秦怀道遇到了只是小部队,秦怀道这边完全有机会可以去辩解,事情的真相根本就不是这样。

但是他们那边就是不愿意说,那还正合了秦怀墨的意思。

李靖也暂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他们都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他事情的真相,那他自然也是不清楚的。

等在夏信芳安排的住所里面住了下去之后, 每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秦怀道想着这件事情他这边倒是隐瞒下来了,但是夏信芳那边却是不知道的,必须得先跟他穿一个口供才行,免得到时候夏信芳什么都不知道,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李靖。

这般想着,秦怀道吩咐了苏定方他们两个在这边继续收拾东西,于是就走了出去。

不曾想就在这个空当里遇到了李靖。

李靖背着手走在院子中,看样子像是在散步,看到秦怀道的时候也是有些惊讶。

“怎么就出来了?不去多休息休息吗?”

秦怀道没提他要去找夏新芳,怕自己提了,反倒是引起了李靖的注意,到时候他也要跟着一起过去。

“回将军,我没什么大碍,睡也睡不着,就打算出来走走,没有打扰到将军的雅兴吧?”

李靖爽朗一笑:“哈哈哈,你这娃娃,在京城里面那些繁文缛节学多了吧?我李靖一个粗人,哪里会那些雅兴,不雅兴的,无非是觉得这天边的夕阳如此美丽,就出来看一眼,何来打扰这一说。”

李靖看着秦怀道:“你这小子要是也是睡不着,不愿意闷在屋子里面的话,不如随本将军出去走一走。”

只要李靖不往夏信芳的方向走去,去哪里都行。

只是希望在这个空档除了李靖之外,别的人也不要过去找他就行了。

“属下恭敬不如从命。”

秦怀道和李靖两人慢慢的在这空旷的院子中,沿着长廊慢慢的往前走着。

这东边本就靠近边境,到处都是蛮荒之地,连棵树都没有,更别说囤粮食下去,到处都是荒凉一片。

本来这边这些地方风就大,一旦起风漫天的黄沙扑面而来。

再加上如今临近冬天,这边的风沙就更加的大,许多人在这个季节就已经不太爱出门了,如非必要都是不愿意出门的。

在街上走着也不见多少个人烟,明明是大白天,却无端的让人感觉到空寂和荒凉。

因为这个,所以当地人都喜欢用布包着头再包住脸,防止风沙刮伤了脸。

再加上因为这个地方比较干旱,就是抛头露面,被黄沙弄脏了头发,大概也是没什么机会能够将它洗干净的。

他们在这边住下来,粮食热水这一些虽然不缺,但也是比较紧张的。

好在军中的人从小到大都是爱哭挨饿长大的,知道粮食的不易,知道是水源的不易,都比较珍惜。

不珍惜也没有用,水就那么那么一点,要是不省着点用的话,一下子用完了到时候就会没有水。

秦怀法当时不了解这边的情况,一来就嚷嚷着要沐浴,不管不顾谁的劝阻都不听结果现在他那边分到的清水已经不多了。

这才刚刚在这边,第1天他的日子就过得紧巴巴的。

估计到后面还要靠别人接济一下他只不过现在才刚开始,他就是不够水用也不好意思跟他们张口。

秦怀道每每想到这些,想到这边如此荒凉和贫瘠的情况,心里面就沉重了几分。

这边的条件如此恶劣,可敬重的那些人却在干什么,尸位素食,天天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为了那点利益,争得头破血流。

在他们眼中你但凡不给他们一个面子瞧,他们就要急着上梁揭瓦了。

却不曾想还有一些人还生活在如此困难的环境里面,天天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还要随时担心着敌军的侵入。

若是敌军的侵入,他们势必要变得妻离子散,到时候只怕性命都不保了。

可是他们日子过得再苦又有谁能够知道吗?

虽说夏信芳有些软弱,也存了要逃跑的心思,但是往年来,夏信芳也都拼命的在替他们谋求一些福利,还有朝廷的关注。

本来这些事情是轮不到他一个敬重的指挥使来干的,但是这个地方的府衙和官府早就已经跑了。

夏信芳连年上折子诉苦,让上面再派一个大人下来管着。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的这件事一直都没有消息,1点着落都没有。

但后面夏信芳也死心了,没有再上折子向皇上提这要求,而是问过百姓们的意见,他来当,他来代职。

于是这样件事也就这么不伦不类的办了下来。

他们这边天高皇帝远,就算是报上去了,也没多大人想要理会,这边发生了这样的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自然引起不了上面那些大人物的注意力。

所以这些年来相信方可以说的上是又当爹又当妈管着,这边管着那边。

吃力不讨好不说,半辈子都搭进去了。

所以说如果你单单只看他那么一种软弱的话,对他来说其实也不公平,因为他做的事情,就可以将他那一点过错全部都抵消了。

走了一段路,李靖看着旁边的秦怀道半天都不说话,反而是眉间越来越紧,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想什么呢?这么纠结,不妨说与我听听。”

秦怀道听到李靖的声音回过神来恭敬的说:“回家去没想什么,只是想着这边靠近边境条件如此艰难,却无人替他们发声,就连我在京城那边都不曾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一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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